下。他被烫得一哆嗦,又怎能不知这是个什么东西。于是猛地抓住了面前那人的胳膊,过分用力,连指头都跟着颤抖起来。
“你敢……”
梁少帅咬着牙,嗓音压得极低,因为泄身而带了几分沙哑,但其中所含的威胁毋庸置疑。
“你敢……!”
那人背着月光,此时微一侧脸,终于看见一点神色的轮廓:他竟是笑着的;紧跟着把手掌缓缓压在梁君顾的口上,“别出声,少帅,”他低声道:“别出声。”
跟着下身微一用力,分开花唇,直直地入进那女穴里。但因为太紧,只堪堪插进一半。
梁少帅双眼蓦地张大,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痛……他想这样叫,但字音全模糊地被人堵在口里。
陈老板微微喘了一会儿,被穴夹得有些痛,但咬咬牙,又是向里一顶。终于齐跟没入,留一对春袋啪地拍打在花穴外头,淫靡地过了分。
一阵从脊背打上来的酸痛与酥麻让梁君顾顿时开始剧烈挣扎,但无法阻止那硬物的侵略,混乱中他偏过头去,一口咬住了捂住脸颊的手指,陈老板痛呼一声,却不敢松手,恐怕梁君顾受不住叫出声来,只能强忍着疼痛,反过去诱哄:“少帅忍一忍,忍一忍。”
很快就过去了。
但哪里有很快呢?在梁少帅的脑袋里,那根滚烫的东西,恶狠狠插进一下,再缓慢拔出的过程里,就好像过了许久许久;堪堪将头部卡在穴口处,就又猛地破开肉壁,一路咬进来,直咬到内里虚虚张开的宫口上。
梁君顾从来故意忘记自己身体里还有个敏感的东西,如今被人抵着最深处肏弄,便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想挣扎,被人所制,想哭叫,哭叫不出,只能瘫软着四肢被人干得乱七八糟,连脑子糊涂了,甚至宫口被微微肏开,那可恨的东西顺着细软的口咬进去时,也只能发出微弱无力的抗议,把齿牙往对方手指里咬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