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江黎觉得这话很对，但从秦斯年嘴里说出来就耐人寻味了。他笑了笑，开秦斯年的玩笑，“你要想赚大钱，应该去创业当大老板啊。”

然而秦斯年听了竟然一点也不觉得是玩笑，看了他两秒后说道：“你想创业吗？我赚钱给你当启动资金。”

江黎：“……”

秦斯年有时候真的认真得他有点头疼了。

最后秦斯年学的是电子信息专业，江黎则成了一名动物医学专业的学生。

江黎选来选去觉得那些物理化工或者计算机之类的工科类学科怎么看怎么让他头大，最后瞟到“动物医学”这个专业，一寻思那不就是兽医吗，和小动物打交道想着好像比和人打交道更舒服？于是在晕头转向的状态下头脑一热决定了就选这个，最后还真让他录上了。

大一的时候俩人的课都不怎么多，但秦斯年需要上早晚自习，说是到了大二就取消，因此俩人时间上还是有点错开。为了这事，江黎没少抱怨和吐槽，觉得秦斯年的学校管太严，不够自由。对此秦斯年的难受只比江黎多，不比他少。

和秦斯年在一起两年，江黎感觉自己人都变懒变佛了不少，主要就是因为越来越依赖秦斯年。因此每天早上秦斯年在他还在睡觉的时候就出门，晚上还要比他晚回来两个小时让他真是极其极其极其不爽！

结果就是，早上江黎起不来没办法，但晚上他跟着秦斯年一块去他学校自习。因着这个，秦斯年的室友和同学都差不多认识了江黎。当然，秦斯年还是那个不主动社交的性子，大家还是看出江黎不似表面的冷淡，迂回着和江黎社交才认识的。

六月的晚上，已是夏夜，但并不闷热，江黎和秦斯年坐在一块，在大教室的后排为期末考试复习。

江黎看书看着看着注意力被飞来飞去的小虫子吸引过去，把笔扔了去追小虫子，闹出点细微动静。秦斯年感受到旁边江黎的躁动，偏过头观察了会儿，快准狠地用手包住了那只飞虫往窗外扔了出去，然后就检查了一下江黎裸露在外的皮肤，没看到红肿才放心下来。

目睹他一连串动作的江黎趴下来看他，胡说八道：“你干嘛开小差，学你的。”

秦斯年也不恼，一丝冤枉和委屈神色也没有，淡淡地应了声“嗯”，然后掏出耳机给他戴上了。

“无聊吗？听会儿歌，快下自习了。”

江黎一动不动趴桌子上，过了会儿听见耳机里缠绵低沉的钢琴声，是一首有点熟悉的纯音乐，还挺好听的。

听了会儿后江黎戳了下秦斯年的手臂，问他：“这什么曲子，挺好听的。”

原本江黎只是想让秦斯年把手机给他看，结果秦斯年却俯身下来在他耳边耳语道：“Pornographer。”他说完就抬起头来，无辜地和江黎对视。

“……”江黎想了几秒，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前几天的画面在脑中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