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是谗言吧。” “……”薛见晓底气不足地转移重点, “事已至此, 就不要再追究起因了, 当务之急是要想想我们该怎么办?” 兼竹纠正他, “不是我们该怎么办,是你要怎么办。” 话落, 在场三人就这样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一个大乘、一个合体、一个分神, 唯一不知所措的,好像确实只有他一个元婴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