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悠闲地吃鱼,一面打量着修行的怀妄。 自他留下怀妄起已经过了五六日,这人总共说了不超过五句话,无非是“多谢”、“不必”云云。 就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这怎么行?邻里之间一点也不友好。 于是在怀妄结束一个周天的灵力运转后,兼竹拎着一条烤鱼起身朝他走过去。 浅色的睫毛颤了颤,随即睁开。大概是刚从打坐中苏醒,那目光锐利如出鞘利剑直对他而来 在看清来者时又收敛了几分,怀妄开口,“何事?” 兼竹停在他跟前两步的距离,拎起那条烤鱼,“修行辛苦,不如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