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想老公的大肉棒了?”
“没没有你松开我”这一早晨经历的事情已经到了难以启齿的地步,应晗总不能对男人说都是他的错才造成这样的局面。
男人将应晗放到沙发上,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将他的裤子连带着内裤一齐脱下,内裤上粘连的淫汁与花穴分离时拉扯出淫靡的丝线,红肿的花穴娇羞地展露在眼前,小嘴一张一合之间显露出里面红艳的媚肉,无声邀请着孽具的进入,阴蒂与初次见面时相比变得大了不少,泡在晶莹剔透的淫汁里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蕊。
眼罩虽然遮去了应晗一部分的羞耻心,但他仿佛能隔着眼罩看到男人正专心致志地盯着自己的下体观察,惹得女穴不受控制地进行着收缩的动作,停止流淌的淫水也有再次分泌的征兆。前几次如火如荼的的性事都是在他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进行,这一次他的理智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他想要偷偷将大腿并上,男人的手肘及时顶在了他的两膝之间。
男人的手指扒开肿胀的大阴唇,欣赏着令他着迷的女穴,应晗没被捆住的左手轻轻抚上他的手背,带着撒娇的语气小声祈求道:“今天不做可以吗?我的下面好痛,而且我等会还有事”
看女穴这被欺负惨了的情况确实也做不了,男人再禽兽也心疼自己的小少年,况且他今天本来也没打算真的做到底,他拿了药膏来,这次是抱着查看小穴情况顺便干点坏事的心态才半路劫走了应晗。
难得能听到少年撒娇的语气,男人盯着摸在自己手背上的小手,继续装着低沉的嗓音道:“你这是跟谁约好见面了?”
应晗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这个性格古怪的男人究竟认不认得自己身边的人,但绝对不能把廖司航再牵扯进这件事情当中来。
男人见应晗又开始充当小哑巴,手指突然带有警示性的动作猛地掐了阴蒂一下,痛感掺杂着快感直达大脑,应晗弓起腰背叫了一小声,不情不愿道:“是隔壁班班长,要教我演讲的内容。”
“哦原来是外面的野男人啊。”
不知为何,“野男人”三个字让应晗有种一语中的的心虚感,在这大半年为数不多的接触中,他对廖司航始终持有一种朦胧的暧昧感,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本就十分迷茫,这下被发生过性关系的男人点出“野男人”三个字,倒真有那么几分意思在里面。
“那见野男人之前,咱们先快乐快乐。”男人语气轻快地抿起脸上两颗酒窝,慢慢弯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