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司航就那么站在门口,彻底看穿他清纯外表下的的最后一层遮羞布,冰冷的眼神如同在看两只正在交欢的野兽。
廖司航那双漠然的眼眸直直盯在他潮红的脸上,双唇轻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荡妇。”
闹钟急促的铃声从耳边炸起,应晗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大颗的冷汗在炎炎夏季顺着额角滑落。
廖司航在梦中满脸失望着说他是荡妇的画面还清晰悬挂在眼前,他平稳住急促的呼吸,坐起身来拉开床帘,肖睿铭正从他的床下路过,恰巧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从应晗的这个角度看过去肖睿铭宽阔的臂膀像极了梦中的男人,他在肖睿铭带着善意的微笑中紧锁着眉头,将脸别扭地转到一边。
本来睡前还在幻想着下午那枚美好的吻,梦中的场景却将他从甜美的幻境中拽了出来,他只是一个被男人玩坏了的破布娃娃,是没有资格与光明磊落的廖司航独处的困兽。
下午体育课休息时,应晗独自坐在器材室旁的台阶上发呆,脑中像是有无数交响乐同时奏起,混乱的同时搅得他不得安宁,廖司航的温柔笑颜与他经历过的性事像是万花筒一样交替出现在眼前,如同天使与恶魔之间的相互抗衡,他烦躁地挠了挠头发,打算起身去卫生间洗把脸清醒清醒。
“哎,应晗!正好你帮我俩还球,我俩水喝多了急着上厕所。”
肖睿铭和孟远勾肩搭背着走了过来,肖睿铭笑嘻嘻着将手里的球呈抛物线扔给他,他接过后转身向器材室走去,没有预料到在密闭空间内独处的危险。
应晗将篮球放到架子上,听到身后器材室门咔嚓落锁的声音,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匆匆向他靠近,像是伺机已久的雄狮终于向觊觎已久的猎物突进。
之前几次被男人偷袭的经历使他瞬间变得警惕起来,刚想绕过球架拔腿就跑,眼前猛地被罩上令他噩梦一般的眼罩,男人几乎是扑向他的背部将他压倒在一旁宽大柔软的体操垫上,体温灼热的胸膛紧贴着他的背部。
“你放开我!流氓臭流氓你不要脸”
应晗胡乱挣扎着要逃跑,男人口中熟悉的草莓糖气味蹭吻在他的脸颊上,口中痴痴念叨着断断续续的话语:“宝贝想我了吗?我好想你,太想你了,想亲亲你,想肏哭你,宝贝,宝贝”
“滚啊!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快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