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问出,她脸色忽然一白。

我低低笑着说:“您回答的上来吗?”

我妈冷着脸说:“许开颜,你别在这像个疯子一样,逮着谁就咬,你当我欠你的?怎么,生你,养你到这么大,供你好吃好喝的活着,我现在倒成了你的仇人了?”

她忽然起身,连问我罪这种事,也不提了,提着包转身就要走。

我躺在床上冷笑说:“怎么,您无话可说了?现在就走,这可不是您的性格。”

我这话一出,我妈又停了下来,她回头看向我,她脸色跌至惨白,她手死捏住包,就站在那看着我,看了我良久,她用手按着已经的心脏。

金妈见情况不对,立马放下手上的东西,朝我妈跑了过去,赶忙扶住她焦急的问:“太太,您怎样?!”

我妈喘着气,对金妈挥手说:“没、没事,你别管我。”

金妈急死了,便说:“我送您回医院。”

金妈又再去扶我妈,却被我妈又再次用力一推说:“你别管我!”她捂着心脏在那喘息着,喘息了良久,她直起腰,脸色缓和了些后,她对金妈说:“我先回去了,你去忙吧。”

接着她又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抹着眼泪,冲出了病房。

在那个过程,我始终都是冷眼坐在那望着她。

等我妈离开后,金妈还是有些不放心,便追了出去。

我也不知道金妈是否有追到我妈,没多久金妈便回来了,她气急败坏的站在门口对我大喊说:“小姐!您太过分了!无论怎样,夫人都是您的母亲!您怎能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她?!”

对于金妈的怒气,我满脸冷漠坐在那,充耳不闻,只是看着墙上的电视。

金妈见我竟然半点反应也没有,她干脆冲上来,将电视狠狠一关,然后对我说:“我也懒得管你了,你自已去找人照顾你吧!”

金妈走到沙发上,拿起自已的衣服和东西头都没回气冲冲离开。

屋内瞬间便空了下来,我躺在那半晌都没动,也没反应,直到不久护土进来,见我吊针水都没药了,她吓了一跳,快去冲了过来,关了滴管问:“您的药都没了,怎么没人通知?”

我躺在没说话。

她以为我是没听清,便又问:“您的陪人呢?”

我依旧没说话。

护土见我不说话,大约是察觉出我表情有些怪异,便我不好再说什么,给我换了药后,便端着药盘子离开了。

等护土离开后,我觉得相当的烦躁,抬手将被子,往脑袋上用力一蒙。

下午陈丽娜来病房看我,连我屋内一个人也没有,她也感觉到奇怪了,她眼睛四处寻着问:“怎么没见个人照顾你?”

我心情已经好了不少了,正好刚醒,看到陈丽娜进来,便问:“你怎么来了?”

陈力娜在我床边坐下,她笑着打趣说:“听说您骨裂,当然是过来瞧瞧您了?”

我躺在那没说话。

陈丽娜又笑着说:“行啊,许开颜同志,您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连私奔这种事情都能干出来,还干得这么轰轰烈烈,惊天动地。”

她手握成拳头,然后伸到我嘴边说:“来来来,来拜访下您现在的心情。”

我抬手将她手用力一甩说:“你少来,别在这碍我眼。”可这一伸手,我才想起自已不能乱动弹,牵扯到了腰,我拧着眉嘶了一声。

陈丽娜一瞧,便赶忙收起脸上的打趣问:“你没事吧?!”她要来碰我,我赶忙摁住她手说:“你别管我,让我缓缓。”

腰间是真的疼,因为撞骨裂,也还没到做手术的程度,完全要靠骨头自已去长合,所以我现在是完全不能动弹。

陈丽娜也不敢跟我玩笑了,她紧张兮兮的看向我。

我缓了好久,等终于缓过来后,我瞪着她问:“你要死啊!”

陈丽娜也有些急说:“我哪知道你这么经不起闹。”她怕我出问题,便又问:“要我去喊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