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太多。
就在这时,金妈竟然来了,她提着保温杯站在门口,见我竟然醒了,她立马走了过来,问我:“小姐,您醒了?”
对于金妈的问话,我躺在那,憋着气,没回答。
金妈别看向陈青川,陈青川对金妈说:“您别理她。”
金妈知道我这是又在跟陈青川闹别扭,她便对陈青川说:“姑爷,我来了,您回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吧。”
陈青川说了个:“好。”字,不过过了一会儿,他见金妈手上提着一个保温杯,便对金妈说:“金姨,开颜现在还不能吃东西,八个小时候禁食禁水,她若是要喝水,您拿棉签给她唇上涂点便可。”
金妈没料到是这样,她立马点头说:“好的,姑爷。”便将保温杯提到一旁去放下。
陈青川又扫了我一眼,便和金妈交代了几句,他才暂时离开,回去换件干净的衣服。
陈青川一走,我便对金妈说:“金妈,你快给我点水我,我渴。”
金妈去给我端桌上的杯子,我以为她会喂给我,谁知道她听了陈青川的话,只给我一点点,我还想喝多点,金妈便将杯子放去了一旁。
金妈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比陈青川更强,这几年,她照顾我妈,什么药什么时候吃,要吃多少,她都是把我妈盯得无比之紧,我自然知道在她身上讨不到便宜我,刚才尝了一点,似乎也没那么渴了。
便也没再说话。
我麻药还没完全醒,脑袋还是昏的,竟然又有想睡的冲动。
金妈拿着热毛巾给我擦着脸,让我舒服些,我竟然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我是被腰间的疼痛给疼醒的,躺在床上后,恢复了了点精力,不断跟金妈呼疼,她急得很,喊来了护土好几趟,那护土每来一次都同金妈说,现在我疼是正常的,因为麻药已经醒了。
我哪里受过这样的苦,腰间的疼只差没把我疼晕过去。
便让那护土给我吃止痛片。
那护土说:“止痛片这种东西吃了没什么好处,能不吃就尽量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