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富安陆氏了。”

陈青川靠在那,手搭在我椅子上说:“不愧是名校留任的。”他端起酒杯和乔斌轻轻碰了碰杯说:“陆氏既然势在必得,富安今年任务也满,自然也没必要再去费精力跟陆氏针锋相对,你知道,富安向来不是一个爱冒险的企业,这个年头保全自已已是不容易。”

乔斌笑着摇头说:“你的风格一向是稳健,不爱冒险的。”

陈青川说:“世道艰难。”

这顿饭吃到十点,玉玲买完单回来,因为乔斌是坐我们的车过来的,陈青川便说:“我们送你。”

乔斌立马摆手说:‘不用,我一个人打个车回去就行了。”他又说:“很晚了,你还是快带开颜回去吧,她今天也累了一天了。”

陈青川知道乔斌是个怎样的人,他也没有坚持,便说:“行,那我就不送你了,路上小心。”

乔斌拍了拍他的肩,陈青川便牵着我,和乔斌并排朝外头走去。

陈青川送着乔斌上了车,等乔斌的车离开后。

我才对他说:“咱们现在回去吗?”

外面很大的风,吹得我长发都是飞舞的,陈青川见我站在风里哆嗦着,他笑着将我拥在怀中说:“想必你今天是真有些累了,早些回家休息。”

我打着哈欠说:“都怪那个主持会议的人,废话多,明明两个小时能讲完的内容,非得拖一下午。”

陈青川见我嘟嘟囔囔的,手便压着我脑袋进车内笑着说:“那下次请你来主持。”

他带着我坐入车内,我哼了哼说:“说不定我主持的比他还好呢,你等着。”

陈青川只当我是在胡言乱语。

车子开动后,便在马路上疾驰着。

在外面奔波了一天,我确实累的很,回到卧室便踢了鞋子,趴在床上不肯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