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好,不见不散。”
我们挂断电话后,我便下了楼,我陪着我妈用完了早餐,老太太今天精神还不错,吃完饭便让金妈带她去外头散步了,我在家等到十点才出门。
等到达咖啡厅后的没多久,谢易双便到了,她脸上带着一副很大墨镜,她也没有打算摘下来,而是将包甩在桌上,然后抱着手说:“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笑着问:“你打算就这样聊天吗?”
我指了指她的墨镜。
谢易双直接将墨镜从鼻梁上摘了下来,然后丢在了桌上。她的眼睛周围是淤青,还有额头上,也有伤,但是并不明显,因为她扑了粉。
对于我的视线,她很坦荡说:“很奇怪吗?”她冷笑,然后又将墨镜戴上说:“不方便,就这样说吧。”
我说:“你的伤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