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努力想让自已的眼泪不那么脆弱,可它们却像是无根的雨,接二连三的往下坠。
金妈握住我的说:“小姐,金妈是个外人,可是金妈在你家工作了这么多年,也算是你半个奶妈,金妈也从来都是把你当成自已的孩子,说残忍点,太太这样的状况已经没有了奇迹,她若是去了……”
金妈说到这,声音也有些发颤,不过她还是尽量平静的说:“这个家就只剩下您一个人,若是在婆家受欺负了,受累了,都没有人再给你撑腰了,所以,你一定要改变自已的脾气,不能再任性了。”
我闭着双眸,深呼吸着,疲惫的说:“金妈,我有点困,我想睡。”
我挨在她肩头说:“您让我睡会。”
金妈说:“还是回去吧,很晚了。”
我摇头:“不,让我在您肩头睡一会儿便好,我不想走,也不想回家。’
我圈着金妈的手臂,便在她肩头枕着。
金妈在那直抹着眼泪。
我们在空荡荡的走廊里,显得异常孤独。
我在金妈肩头挨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金妈推了推我,她说:“小姐、小姐、”
我固执的不肯醒来,我现在不想回那个冰冷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