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视线我只能坐起身子,然后老老实实去储藏柜里把药找了出来,他又单手替我拿了瓶水,我从他手上接过后,便死闭着眼睛,和鼻息,将那好大一颗的过敏药死命咽了下去。

等我吃完后,也不理他,又痿了下去,靠在窗户上。

陈青川扫了我一眼,不再打扰我。

那过敏药似乎有安眠的作用,没多久我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后来什么时候到的医院我也不是很清楚。

之后那几天因为过敏严重,所以在医院住了几天院,医生说不能出门吹风,所以陈青川严格控制我出门的次数。

我几乎就是在病床上躺着度过。

正无聊的很的时候,陈丽娜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从乡下回来并且住院的事情,便同他哥来探望我时,一道跟了过来。

陈阖跟富安一直都有往来,说是来看我,应该是来同陈青川谈事的,看我只能算是顺便。

他在病房内同我打了几声招呼,便和陈青川去了病房外的阳台上谈事。

等他们一走,陈丽娜这才凑到我床边问我:“感觉怎样?”

我躺在床上翻白眼,陈丽娜一看我这表情便知道我在乡下这几天是有多悲催,她安抚着我说:“行了,现在不是回了吗?你还得感谢你过敏这毛病。”

我说:“照你这么说,还真是?”

陈丽娜嘻嘻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