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您的父亲未必会准,这一点我还是很清楚的,而且我和陆明现在真的只是朋友,除此之外便再也没有别的想法。”

陆云清说:“现在我弟弟这样的状态,我想我的家人早就顾不得和你家的那些恩怨,现在我们全家人都愿我弟弟好,如果他真非你不可,我的父母也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反对,而且我觉得你很有义务对这一切负下责任。”

陆云清在说最后那句话时,语气加重了几分。

我听着没有答复。

陆云清所:“现在你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陆明回到以前,这样你的罪孽才能洗清。”

她说完,也不再看我,便踩着高跟鞋,转身朝外头走去,我站在那看着。

我试图再去找陆明,最后找到他是在花房,他提着水壶在那浇着花。

应该是手腕上全是伤的缘故,所以他浇花的动作有些颤,水并未很好的洒落在了花瓶内。

我也不再靠他太近,而是和她了一段距离,轻声解释说:“陆明,那天我并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而是…”

他忽然抬头看向我,他嘴角勾着一丝冷笑说:“而是什么,他不让你跟我见面是吗?我没想到你离婚了,还跟他如此不干不净的牵扯。”

他说完,继续在那淋着花房里的花。

淋了好一会儿,他又说:“你回去吧,既然你决定和我撇干净关系,就不要再来这找我。”

我也说不上来此时心里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有种很大的负重感压在身上,对于这样的状况,有点…疲惫。对,就是疲惫。

我望着又恢复到以前的陆明。

我说:“我们是朋友,我不会因为任何人的话,而对你发生改变,陆明请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