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的水,因为陈青川的到来,也没喝上一口。
我只能将他的保温杯拧开,然后也不管不顾的喝了好大一口。
喝了大半杯,觉得嗓子舒服了些后,我才将杯盖拧上,然后便问陈青川:“放哪?”
正在开车的他,头也没回回了句随便。
听他如此回答,自然是他说随便那就随便,我将杯子丢在了我旁边的座位上。
我靠在车窗上便闭上眼睛,打算休息一会,头实在晕的很,陈青川也没再说话,再前方沉默的开着车。
也不知道自已迷迷糊糊靠在那多久,当车子缓慢停下后,在前面的陈青川将车熄了火,对后座的我说:“到了。”
我睁开眼看了眼周围,发现已经到医院了,便点了点头,下意识从车上爬了下去。
之后陈青川也下了车,他带着我去医院排队挂号,之后到医生那后,给我量了体温,然后做了几个小检查。
那医生说:“高烧啊,今天可能得在这住院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