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将手机塞回陈青川的手上,怎么也不肯再接电话。

陈青川看了我一眼,又拿起了电话放在耳边唤了句金妈。

他去一旁接电话了,也不直到后来是怎样安抚的金妈,之后他回来,电话已经结束了。

我看着他,而我粥也已经喝完了。

现在已经十二点了,接近一点,我想着便说:“这边应该没什么事了,你回去吧。”

我已经躺了床上,目光看向他。

而他对于我的催促也没有任何的推脱,他说:“嗯,我就是来同你说这件事的,很晚了,我也该走了,这边应该没什么需要帮忙的了吧。”

语气竟然比之前带了几分陌生和疏离,我听了,便摇头:“没了,吊水有护土,我只需要睡一觉就行了。”

陈青川说:“我已经跟护土叮嘱过,她后半夜会过来几次,你要是有什么需要,记得同她说。”

“嗯,我知道了。”

他听了,便走到椅子旁将衣服穿上,外套穿好后,他也没有回头,只是停顿了两秒,便从病房离开了。

我躺在望着,望了好一会,一直紧握成拳头的手,这才慢慢放松下来。

陈青川离开后,这里头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依旧难受到说不出话来,此时已经很晚了,所以医院基本没什么人走动。也没人说话,我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身体。

便紧闭上眼睛,告诉自已不要害怕。

可躺到大半夜,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已中途迷糊的眯了一会,再次睁开眼房间的灯居然是灭的。

我第一反应便是从床上坐了起来,往房间四处看着,黑漆漆一片,我又立马开了灯。

病房在似乎是谁在哭,隐隐约约好像是个女人。

我下意识揭开被子想要下床,可手才动两下,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扯住我手臂,我回头一看,原来手上还吊着点滴。

我又看了一眼门外,本来打算算了,可谁知那哭声越发清晰了。

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晚上在医院住院,而且大半夜还听到这诡异的哭声,我心里一阵阵发毛,背脊也发凉。

我是那种越害怕,便越要探个究竟的人,我干脆将手臂上的吊针扯掉,便床上鞋子下了床,脚步缓慢的出病房。

当我走到病房门口后,那哭声越来越清晰又急促,像是就在我门口哭一般。

我抬手想要去开门,可谁知道手却抖得无比的厉害。

我吞了吞口水,下意识紧绷住身体,然后朝外小声问了句:“谁…在外头?”

那哭声竟然停顿了一两秒,可接着又继续传来。

我也终于不再犹豫,鼓足勇气,干脆直接握住门把手,我也没多想,直接将门用力一拉,我睁大眼睛看向外头。

可门外却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黑漆漆的走廊,而哭声也戛然而止。

我觉得奇怪极了,我在那左右看了一眼,护土站也是黑的,只有几盏小夜灯在亮着。

我闯着拖鞋朝那条黑漆漆走廊走着。

哭声又开始传来,我寻着声源走去,像是某个病房传出来的,可是当我停在一间病房门前后,那哭声竟然又断了。

那间病房内没有一丝光和走廊差不多黑漆漆一片,我站在那停顿了几秒。

我几乎可以肯定哭声是从这间病房传出来的,我也没想太多,正打算继续朝里头走的时候。

忽然走廊内的灯光瞬间便亮了,我吓了好大一跳立马回头去看。

我发现身后竟然站了一个人,是个女人,正披散着头发看向我,我回头看向她。

她枯瘦的脸,朝我扯着诡异的微笑。

正当我盯着她时,我面前病房的那扇半关着的门,忽然被一股风用力一刮,砰的一声!门瞬间被关住!

我尖叫的捂着耳朵朝前狂奔,可谁知道狂奔了几步,忽然有双手从黑暗里将我拽住,我瞪大眼睛惊慌失措的大叫。

走廊的灯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