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土没想到我疼成这样,也被吓到了立马抽手,想送松开我,陈青川在一旁冷声说:“你不用管她。”

他竟然弯身,帮护土一同摁住我的手。

护土见陈青川来帮了,这才敢拿着针头继续把没扎完的针推进血管。

我疼得眉头挤成一团,我瞪着陈青川。

这个王八蛋,竟然又开始公报私仇,不管我多么疼,都始终紧摁住我手腕,不容我动半分。

我在心里,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好在痛感并不是很长,针头扯底推进去后,陈青川的手这才从我手臂上拿开。

那护土也松了一口气,她说:“您是我工作这么久以来,遇到最不配合的病人,昨天那个六岁小孩,都比您听话。”

我没想到这护土废话会这么多,我便问:“好了吗?”

那护土便回了句:“好了。”

我说:“好了就行了。”

我摆出一副很累想休息的表情。

护土看着我,大约是看出我有点生气了,便又看向陈青川,陈青川对她说:“麻烦了,既然已经吊好水了,你便去休息吧。”

护土这才点头,便端着药盘说:“好的。”这才从病房内退了出去。

等吗护土一走,陈青川便走到门口将门给关上。

我干脆便闭上眼睛,不再看他。

陈青川便关掉了病房内的灯,我感觉到了,立马睁开眼去看,他正好往沙发那端走。

应该是不走了,等他坐在沙发上后,我才又放心的闭上了双眸。

屋内的灯没有完全关灭,亮着半盏,陈青川在沙发上躺下,他将一床毯子罩在自已身上说:“不早了,睡吧。”

他闭上双眸。

不知道是屋内的灯光投射在他脸上的原因还是怎样,他闭上双眸后,我瞧见陈青川眼眸下有一圈黑,像是没有休息好。

他睡眠一直都很好的,平时作息时间都是很准,倒是如今状态似乎有些差。

是不是工作太忙?

我躺在那望着,望了一会儿,我觉得自已似乎想得太多,便干脆闭上双眸,打算休息,可是睡了差不多十分钟,我又睁开双眸,翻了翻身子,睁着眼盯着床头上的台灯。

又盯了一会,还是没有睡意,我又翻了两下身子,看向床上没有声响的陈青川。

我以为他是睡着了,可谁知下一秒闭着双眸的他淡声问了句:“怎么了,睡不着吗。”

我微有些意外,不过很快,我便回了句:“还还不困。”

沙发很狭窄,陈青川大约是躺的不太舒服,他动了动身子,侧躺在那说:“很晚了,还是早点睡吧,闭上眼睛一会就会睡着。”

我见他眼睛都懒得睁一下,便问:“你很困吗?”

陈青川:“嗯。”了一声。

我还是不困,便又说:“不如我们聊会天吧?陈青川?”

他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很困,不想聊。”

我没想到他这么无趣,侧躺在那盯着他好一会说:“可是我睡不着。”

不知道是我太吵还是怎样,他又翻个身,这次是背对着我侧躺,懒得理我。

我瞪着他,便干脆也侧躺着,不再同他说话。

我以为这一晚注定是个无眠夜,可谁知翻了个身后,睡意竟然来袭,人逐渐沉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是第二天了。

我望着头顶的灯,便从床上挣扎了起来,第一反应便是去看沙发的位置。

沙发是空的,我左右看了一圈,这个时候有个护土从外走了进来,端着早餐进来,见我坐在床上,便笑着说:“您醒了?”

我刚想问他陈陈青川去哪了,那护土看出我想问什么,便立马笑着说:“您丈夫和我们叮嘱了,要是您醒了,让您先把早餐吃了。”

丈夫?

我没想到那护土竟然误会了,我刚想解释,她便将早餐端到了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