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呼吸就弱了下来,脑袋晕乎乎的,整个人被他压在墙上,任由他压着唇占有式吻着。

我不知道他压着我吻了多久,当我整个身子彻底没了力气往下一点点滑落时,我无助的抓着他衣服,哭泣了两声,含糊着想要说话。

陈青川气息不稳的在我唇间说:“乖,张唇,让我再吻吻你。”

我摇头,哭着说:“疼,嘴巴疼。”

他安抚式的舔吻着我肿胀,甚至有些要破皮的唇。

可是更痛了,我开始闪躲着不让他吻着,可是我身子正被陈青川禁锢在怀中根本无处可躲,我哭着再一次说:“好疼,真的疼。”

陈青川没有再用力,因为真有点点血渗透出来,他尝到了。

他也没有松开我,很是怜惜的舔舐着我唇上的伤口,一点点,温柔又怜爱,好像没那么疼了,我才又启开唇让他吻进来。

不过陈青川没再吻进来,他唇从我唇上离开了,反而直接将我紧搂在怀里。

我在他怀里小声啜泣着。

隔了一会儿,我带着哭腔说:“会变成香肠嘴,都是你,我见不了人了。”

陈青川摸着我脑袋,他低头吻着我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