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别的愿望,最大的愿望不过都是一个您而已。”

我说:“既然她这么放心不下我,那几天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电话呢?身为她的女儿,难道她就连最后的告别都不想吗?”

不知道是这个问题在我们之间一向很敏感还是怎样,金妈脸色竟然有些白。

她笑容有点虚说:“太太、太太其实当时是很想给您电话的,只是、只是她当时真的很虚弱了,为了怕您担心,所以、所以她便没有再给您电话。”

虚弱?

可是陆云清说,那边的邻居说我妈那一天还很精神,还在外头散了步,晚上就虚脱无比了?

她见我望着她,不知道为何表情会有些不自然,她问:“小、小姐,您怎么突然可问起这些事情来了。”

我说:“我突然想起,就随便问问。”我并不打算结束掉这个话题,而是又说:“金妈,陈青川从头至尾都知道这件事情是吧,我妈同他说过吗?”

金妈说:“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太太是否有同先生说过,不过,我想,先生这么聪明,应该是能够猜到的,而太太虽然没同他说过,但也有有意要瞒着的意思。”

我说:“既然我是她的女儿,那她为什么要瞒着我一个人?难道就因为害怕我不同意?”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已的语气过于激动,就连一旁在吃饭的阿姨,都下意识停下了筷子,视线小心翼翼朝我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