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四处看,拿出钥匙就要去开门。
这个时候我从暗处出来,在他身后唤了句:“赵医生。”
他手一停,便立马回头,看到我就站在他身后,他眉头当即一皱问:“你怎么还没走。”
我说:“我一直在这边等您。”
赵立平对我没了白天那么客气,他说:“你不用在这等我,你要再待在这,我就报警了。”
他说完,将门推开,不再看我,直接关上了门。
他为什么不肯回答我?难不成真有隐情?
想到这,我越发没有想离开的心,我依旧在外头等着。
这边住了许多人,不断有人上楼下楼,每个人经过,都必往我这边看上一眼,我也并未打算闪躲,站在那依旧耐心等候着。
赵医生照顾完他母亲出来,是九点,这时,小区的人基本已经开始准备休息,气氛也未再如之前嘈杂。
而我在这已经待了快一天了,未吃晚饭。
赵医生看着我,他说:“许小姐,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去,这边不比A市治交通方便,你若是再晚些,你可能就要露宿街头。”
这边似乎没有酒店这些,连小旅馆也有。
我说:“赵医生,这件事情对我非常重要,麻烦您一定要告诉我,我真的并不想麻烦您,而是如今只有您才能够回答我。”
赵医生说:“我回答不了你。”
他转身又要走,我见状迅速跟在他身后。
我连声大喊了两句:“赵医生!”接着,我便再一次挡在他身前。
他可能没料到我会如此难搞,我挡住的正是他的去路,下楼的楼梯口子。
我眼里带着哀求说:“求求您告诉我,我母亲是否同您交谈过,这一点真的对我很重要,我想了解我母亲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