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退出富安的原因吗?”
庄世提到这件事情上,很快速的回了我一句:“抱歉,我不清楚。”
他又说:“如果您没别的事情,我挂电话了。”
我说:“好吧。”
电话那端传来断线声。
庄民的死,就代表我唯一的线索断了,真是意外?我不太相信,可是庄家那边结案,我又能多说什么。
总觉得庄家对于股份的事情,有些晦暗如深,而庄民恰好死在同我见面的关键口上。
我想到了陈青川,可这个念头紧接着被我压了下去。
庄民吊唁的那天,我去了,来了许多的人,灵堂里全是庄家的哭声。
我站在灵堂望着他的遗照,许久都未动,之后由身后的人提醒,我才将手上的白色菊花放在他的遗照下,我去了一趟庄民的儿子那,他们要答礼,我见到了庄世,和庄民很像,长得文质彬彬,我同他交流了几句,他未同我说太多,我想着他多少是会因为庄民的死介意我的,所以我也没有停留。
从灵堂离开了。
之后陆云清又约我见面,我到达咖啡馆后,她坐在那等着我,我在她面前坐下,陆云清递给我一杯咖啡,我没接,我说:“我感冒刚好,暂时不喝。”
她便让服务员给我了我一杯热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