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自顾自的说:“你们不是一直希望我跟谢易双和平相处吗?所以我打算这次也将她请到家里来玩,当做是和解。”

话落音后,我等了几秒,见陈青川没有说话,便又抬头看向他问:“你为什么不说话了?”

陈青川挑眉说:“没什么,她也是你同学,来也是应该的。”

我才将头扭过去,没再开口说话,继续着手上的事情。

这个时候陈青川的电话响了,他手机在洗澡时放在了床头柜上,所以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着。

陈青川便又伸手揉了揉我脑袋,便松开了我,起身去了床的另一边拿起了手机,不知道来电人是谁,陈青川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便从卧室内走了出去。

我扫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陈青川这通电话接的还算久,大约十分钟他才从走廊外进屋。

他见我还在涂着指甲油,便笑着问:“还没涂好?”

我闷着声音说:“最后一个了。”

他将手机放回床头柜上后,便再次来到我身后说:“应该睡了。”

在他要来抱我时,我将最后一个快速涂好,然后说:“知道啦,我要等它们干了才能进被窝。”

陈青川也不理会我,将我从被子上抱起,便将被子揭开直接将我塞入被子内。

他伸手将被子上那些瓶瓶罐罐收进了化妆包。

我躺在那下意识看了一眼他放在床头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