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成了拳头状。

陈青川声音低低的,他在我耳边说:“会有的。”

会有的吗?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闭上的眼睛。

陈青川没让我胡思乱想,又别过我脸,唇撬开我牙齿,侵入了进来。

我在他身下,只得仰头承受着。

第二天早上,我是同陈青川一起起的,我坐在床上替他打着领结。

陈青川目光安静的落在我身上,我也没管他在看我,只是认真的打着,我很笨拙,也没怎么替他打过领带,反反复复没弄好后,我耐心全失,随便弄了个还算过得去的,便倒在床上耍赖说:“好了好了,我已经尽力了。”

陈青川见我领带打的歪歪扭扭,便在那笑得无奈说:‘行了,已经很完美了。”

他又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然后鼻尖和我抵着鼻尖说:“时间还早,再休息会儿。”他想了想,又说:“要是还疼,明天我带你去趟医院。”

说起这事,我脸瞬间红了,推着他说:“你烦死了,我才不要去医院。”

我扭过脸不让他看我。

陈青川也不再逗我,他抱着我又温存了一会儿,直到阿姨在门外催了,他才放了我,理了理了衣服,看向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已的我,再次吻了吻我肩头,他这才彻底松开我起身去开门。

阿姨站在门外说:“先生,车子已经在楼下备好许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