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纳嘲笑地划清界限。接下来的一句话听起来特别刺耳。

“你当初真的把我当成同事吗?”

即使以这种方式受到指责,我也无话可说。那完全是杰纳的猜测没错。平时不把那个家伙当作同事,却因为没有共享高级情报而说背叛之类的话也是不合理的。

本来就是个感觉敏感的家伙。他不可能不知道我不信任他。即便如此,也没想到会那样明目张胆地讽刺。正中要害,失去了把家伙逼得更紧的推进力。

一脸泄气地把手机还给了他。笔记本电脑也要关上,但杰纳阻止了他的手。然后低头盯着显示器看。那家伙的头在权泽柱的肩膀附近打转。就像在飞禽面前露出脖子一样,心里忐忑不安。把头轻轻地转了过去。确认了全部复制的文件的家伙扑哧一笑。痒的气息毫无保留地笼罩在脖子上。

“虽然是临时的,但俨然是同事,还遭到黑客攻击。我完全没有可信度呢”

到处讽刺权泽柱。赤裸裸的视线在脸颊或太阳穴附近绷得紧紧的。权泽柱既没有辩解,也没有道歉。只是关闭了顽强运行的黑客程序,关闭了笔记本电脑。

泽纳的抗议接连不断。

“对我冷淡,我也会受伤?”

嗨哟,狗屁也有一定的程度,连“无可奈何”的表达都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