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注射的药劲都没有了,随心所欲的兴奋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剩下的只有彻底的痛苦。
感觉床在晃动,抬起了眼皮。在浑浊的视野中,可以看到杰尼亚在某处行走。那家伙堂而无愧地走到床后面的密室。这就是挂着波格丹诺夫一家照片的那堵墙。
站在相框前,毫无顾忌地把它翻过来。这时,后面出现了另一扇门。用熟练的手输入密码。门发出特有的机械声,莫名其妙地轻易打开了。里面陈列着不明身份的玻璃瓶。杰尼亚拿出其中一个,又回到了床上。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轻轻地摇了摇手里的小瓶子。没有回答。连抿嘴唇的力气都没有。杰尼亚对默默不答也毫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