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方才是小人之心了,心中不禁有些懊恼。

她用手帕轻轻拭去泪水,微微福身,带着几分歉意:“云大人,是我失言了,实在是因为兄长的事让我心急如焚,一时没了主意,还望大人莫要怪罪。”

云觞垂着头没有看她,只是神色淡淡,轻轻吐出两个字:“无妨。”

而后便不再开口。

他原本就不是多言之人,平日里与虞晚话稍微多一些,换成旁人,能说上三句话已经是稀罕事。

一时间,书房内只有苏轻婵的小声抽噎声。

苏轻婵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