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早就已经说清楚了。”

从白绪言表白的那天起,她就知道,她可能要失去这个朋友了。

但她也绝不可能在明知对方心意的情况下,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继续维持所谓的“友谊”,用一线若有若无的希望钓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