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地揉了揉郁惊画的耳廓。
“我是你永远的后盾。”
……
和辜涟说完话,头发也已经被谢与完全吹干了。
看着郁惊画放下手机,他慢条斯理抬眸,问道,“聊完了?”
郁惊画拉过床头的充电线插上,语调轻快,“对呀,辜阿姨说正好很久没回来了,今年就打算在京都定居了。”
“住上一年,再回去。”
手机响起了充电的提示音。
郁惊画刚放下手机,就感觉身边谢与的靠近。
男人低敛眉眼,眼尾轻弯,嗓音低低。
“那,宝宝,也该轮到我们的新婚夜了吧?”
郁惊画蜷起指尖,眼睫撩起,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谢与拉开椅子,将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上面的衣服拿了起来。
放在床上。
那是条小裙子。
抹胸款,雪白轻纱,很漂亮。
是一条相对简洁的小婚纱。
“……?”
在郁惊画的视线下,谢与的手指压在那条小婚纱上,勾起一点儿轻纱边。
哑声低哄,“宝宝,穿婚纱了。”
……
郁惊画之前以为,在一起一年,她已经足够熟悉谢与的习惯了。
比如……
力.道。
姿势。
偏好。
和一些别的什么。
直到今晚。
婚礼上,谢与喝了不少酒,他一直表现得清明从容,郁惊画便没放在心上,以为他没醉。
是没醉,就是有些发疯。
像是一口咬住了香喷喷的肉的猛兽。
漆黑眼眸亮得灼人,死死咬住,一口也不肯放松。
等到白纱裙落地。
已经和那条床单一样,变得皱皱巴巴了。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郁惊画眼皮沉甸甸的倦,额头抵在谢与的手臂上,感觉到身旁人的动静,很轻地呜了一声。
谢与抬手抱住她,低声问道,“……不舒服?”
垂落的长睫,掩住眸中的一点儿歉疚。
小姑娘慢吞吞地抬头,露出还泛着红的眼眶,长睫缓慢眨动,小声应了。
“疼。”
她拉着谢与的手,压在自已的小腹上。
“你太……”
谢与喉结轻滚,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对不起,是我太凶了。”
他掌心温热,贴在莹白肌肤上,有些笨拙又轻柔地揉了揉。
“我去叫医生?”
郁惊画红了耳朵,连忙摇头。
她将自已的小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小声咕哝,“就是压久了,有些酸胀……别找医生。”
谢与却还是拧着眉。
知道郁惊画害羞,他温声应道,“好,不找医生,我去找支药膏来,好不好?”
郁惊画闷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