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时的凶险。

可粗略一听,是想象不到这样的细节的。

郁惊画听着,感觉自已也痛了起来,眼中盈着一点儿润润的水光,看向谢与。

“谢先生那时候是不是很疼啊?”

谢与很淡的勾唇,仿若云淡风轻,“早就过去了。”

郁惊画眼中满是心疼。

带着点鼻音软声道,“谢先生,您真的太厉害了。现在好了,没人能伤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