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了,之后的一年半里,何树只能依靠自己。
第二天,从早饭后所有新人开始站队列。
整整一上午,这个时候也是新人们正式认人的时候。
有同乡关系的,同学的,或者混社会有点名号的等等都被舍长一个一个的叫回了监舍。
而像何树这样举目无亲的,足足站了一上午,一动不能动,站的脚跟生疼,小腿僵硬。
早饭何树只有一碗清澈见底的稀饭,站了一上午,好不容易挨到午饭时间,结果只分到了一个小孩拳头大小的馒头。
松松软软的一个小馒头下肚,就跟没吃一样。
打饭是个好差事,要号长的心腹才能干这个活。
他们下手很准,眼神也好用,给谁的饭从桶底捞,给谁的从上面撇,只需要一眼就能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