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于是答应给我几年时间。
之后的几年,我对这片连绵不绝的大山越来越熟悉,甚至我已经能听懂好几种民族方言。
但我在山里的进展并不顺利。
我无数次的往返于大山和锰茂教育局,我希望他们可以提供一些课本,或者给我一些支援。
但除了最初几个月我一共拿到了三百多块钱之后,再去就没有人愿意接待我了。
从父母那里借来的钱早已用完,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我给徐晓慧写信,告诉她我的不如意,徐晓慧给我邮来了她两个月的工资,又帮我挺过了一段艰难的岁月。
那之后,我常常跟徐晓慧通信,为了取到信,我每个月都要从山里出来。
给孩子们寻摸着书本,去邮局领取信件,然后坐在酷热的街头,一笔一画的给她写着回信。
这样的日子一直坚持到我来南湛的第三年,大女要被他的父亲嫁给另一户种植罂粟的人家家里。
那家的儿子,就是她说的尜尜,已经二十几岁还在流口水,听说脑筋不是很正常。
我去跟大女的父亲理论,我告诉他大女已经认识了很多字,就算把她送出大山进工厂,也比把她嫁给一个傻子,换取两片罂粟地要强。
但她的父亲执意如此,我一气之下,跑到那片开满娇艳花朵的罂粟地里放了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