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罪了。”
李昱白被她噎了一下,见她既长高了些,又养出了些肉,眼角的红痣也大咧咧的没遮掩,喉结倒是分不清真假,便问她:“你有什么要交代的?”
陈南山觉出了异样,便安静地退到一边听。
“要说的太多,咱先说最重要的吧,我进城的时候听城门口守卫说,于家有人被从提刑司劫走了,是那位于管事吧,”她说,“我有法子找到他。”
“你那晚从他家拿走了什么?”李昱白问。
“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小七妹笑起来,“但我想于管事睡觉前还在摆弄,想必是个什么重要物事,因此便藏了起来。”
又因为要赶回樊楼装醉,不方便带回朱府,因此才藏到了别处。
那晚她真的是快要跑断腿了。
陈南山眼睛一亮:“难怪于家一开始的反应就不对,一直逼着赵明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