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贼眉鼠目的臭道土,连屁股眼子都没放过,都拿银针试了。

奇耻大辱。

更耻辱的是,他摆弄着那些古拙的灯盏,一会从自已身上取点血,一会试图取点肉……

若不是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李昱白都逃不过,这个臭道土估计会将自已拆成很多块。

但机会也在这里,因为李昱白在这里。

而他终于等到了机会。

夜晚,万籁俱寂,只有于东家还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