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地贴着她的小腹,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这个时候还不忘征求她的意见,“可以吗?”
这个时候的礼貌就是种调情。
陈眠人已经站在这里,没有走没有推开他,就是种默许。
但沈域非要把话说透,酒精在脑子里作祟,一半浑噩一半清醒,问完没听到回答,又去亲她的脖子,“好不好?行不行?能不能?陈眠?嗯?”
没完没了,好几个问句一个个追问,没听到答复就用牙齿警告般轻轻咬住她颈肉,舌头也跟着缠上去,本来是示威的行为却成了另一种前戏。
陈眠身上无数个敏感点,脖子上最甚,沈域最爱亲吻她的脖子,看她仰起头,笑她紧攥着床单的行为,又笑她逐渐变得紧促的呼吸声,故意压着嗓子像是用胸腔的震动同她说话,问她是不是想要、要不要他。
陈眠本来没打算回答,但在看见他胸口的纹身后,又全部软化。
搞不明白为什么喝醉酒后的沈域反倒比平时更让她无法招架。
倘若换作是之前的沈域,她或许都不会踏进浴室更不会一动不动地任由他靠近,可是喝醉酒后的沈域是过往所有沈域叠加都不敌的温柔,少了那些刻意为之的恶劣,像只冲她摇尾乞怜的小狗,眼瞳都是湿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