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域看见陈眠外套被风吹得鼓起,像只振翅欲飞的鸟。
“她不要我。”
游淮被沈域这种仿佛被主人遗弃的小狗语气弄得有些懵,问,“什……什么?”
沈域低头,没再看陈眠,酒意上涌,喉咙里都泛着苦。
“陈眠,她说,她不要我。”
这是这晚游淮最后的记忆,因为在他听完沈域这么说就一个没站稳直接摔跤了。
脑门着地。晕过去的刹那他想:救命,我那苦命的兄弟沈域,也太惨了!
陈眠第二天醒来头还是痛的。
赵莉莉妈妈敲开房门,端着两杯冰糖雪梨水放在床头柜上,温柔地冲陈眠笑,嘴上问她睡得怎么样头还疼不疼,手却直接拍向了抱着玩偶睡姿难看的自家女儿身上。
陈眠有些懵,“阿姨,我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