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树跟小姨一人抱走了一个一人高的大毛熊。
接下来,俩人就在各个小摊子前面玩,赢的小礼品越来越多,引来了不少的小小孩羡慕的眼神。
最后到傍晚的时候,何树都没了力气,齐雪还没玩够。
硬是拉着他又去走了一遍鬼屋,这玩意何树就不害怕了。
只觉得里面偶尔用音箱放的尖叫和恐怖音乐有点刺耳,全程无感的走了出来。
两天的玩乐都没出大都,时间过的也非常快。
齐雪开车带何树回家,后座坐着两只大熊,看起来有点滑稽。
在游乐场的这一个下午,感觉比去登山还要累。
还没到家,何树就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
齐雪斜眼看了一眼,把音乐的声音调小了一些....
到了外公家都已经晚上七点半了,舅妈时不时的就到门口去望望。
看到车开过来,就迎了上去。
何树睡得很沉,被小姨连推带叫才给叫醒,醒来还感觉身体有一种漂浮感,仿佛又上了那辆过山车。
“玩累了吧?”舅妈拉开车门,何树打起了精神下车。
然后跟小姨和舅妈把那些小礼物都抱回了家,堆得茶几上满满当当。
看到两个大熊占了沙发,和那些都是小孩子玩的玩具。
舅妈笑得合不拢嘴,都多大了还弄这些玩意?
“没吃饭吧,给你们留饭了。”
齐雪正好饿了,笑嘻嘻的说谢谢嫂子,自已跑厨房去端饭菜了。
何树有点累,也不觉得饿,见外公跟大舅都不在家,跟舅妈说了一声就上楼去了。
坚持着冲了个澡,何树就关了灯,躺到床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觉做了很多吓人的梦,就是那种突然一脚踩空从楼上掉下去的噩梦。
而且是连绵不断的,仿佛刚站稳,下一步又掉了下去,惊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
好不容易从那个噩梦中醒来,刺眼的灯光让他睁了一下眼又闭上。
“小树啊,来喝点水。”
也不知道是舅妈还是小姨,抱着他的头给他扶起来,把水杯递到他嘴边。
何树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感觉舒服了许多,可还是很乏累,于是脑袋歪了歪又闭上了眼睛继续睡。
他的头枕在一处软软的地方,就像是小时候躺在妈妈怀里一样。
这让何树感觉很踏实,也没有再做从空中掉下去的噩梦,一觉睡到了天亮。
睡醒后,昨天回来时那种脑袋涨涨,手脚发沉的感觉就没有了。
扭头看到自已旁边还躺着一只大熊,大熊竟然也枕了一个枕头,感觉十分搞笑。
忍不住一把搂住了,脸在大毛熊身上蹭了蹭,毛绒绒的...
这还是何树长这么大头一回玩毛绒玩具,手感竟然出奇的好。
床头柜上还放着水杯跟体温计,昨晚他好像是病了。
何树努力回想了一下,还是记不起来是谁搂着他。
起床到了楼下,依旧跟往常一样,舅妈正在厨房里做早饭,外公在沙发上听新闻,翻报纸。
大舅不在家,应该是又一夜未归,小姨在院里打拳晨练。
“外公早,舅妈早。”
外公摘下老花镜,瞅了瞅何树:“感觉好点了吗?”
“嗯。”何树不好意思的笑笑,他成天锻炼,不过是去爬了一趟山,去了一趟游乐场就生病了,这身体还是弱啊。
再看小姨,一样的活动量,人家就精气神十足。
“呵呵,年轻人就是恢复的快。”
舅妈从厨房出来,擦了擦手,往何树脑门上摸了一下:“还真不烧了,舅妈给你熬了点清粥,待会配着小菜喝点。”
何树点头:“谢谢舅妈。”
“这孩子,跟舅妈还客气,洗完脸了吗?去坐着吧,饭马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