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像19号那样,明明没有传染病,也要装着有,让人膈应又没办法。
但今天他却一反常态,说自已憋不住了,要拉在板上了。
26号叽里咕噜的,不会说普通话,何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能看出来他也想先上。
“他说他也憋不住了。”24号嘿嘿的笑:“憋死这狗日的,不知道谁大小王。”
“大哥,他说的是哪的方言?”
何树一边刷牙一边问,当地话间号里也有人说,但这个26号说的明显不是。
“土山话,离万塔非常近,发音也差不多。”
何树有些惊讶,吐了一口牙膏沫子:“大哥,你会说万塔那边的话?”
24号瞥了眼何树,一脸高深莫测:“我会八国语言。”
“真的啊?哥你太厉害了。”
看着何树吃惊又崇拜的眼神,24号憋不住的笑。
11号像是长在了蹲坑上,管教都催了他还磨磨唧唧说肚子疼。
26号一直叽里咕噜的比划着,夹着腿一动不敢动。
那张黑漆漆的脸甚至都能看出已经憋红了。
最后在管教的催促下,11号才开始擦屁股,这时,26号一哆嗦,一股黄色水流顺着腿流到了地上。
仿佛源源不断,整个间号都弥漫着一股骚气...
早饭时候,26号还在擦地,这时候他是真的老实了,见谁都点头哈腰的,人有三急,这事是怎么都憋不住的。
以后都不用从别的地方整他,就单堵着不让他上厕所他都受不了。
众人幸灾乐祸,也算是无聊的日子里添了点乐趣。
26号来了之后,“所长”的位置也转移到了他头上。
擦的不干净,大家就整他,几天功夫,就把26号折磨的够呛。
之后过道首席专铺也是他的了,除非这些人都走了,否则他永远也不能上板睡觉。
26号的事也给何树提了个醒,之后到了监狱,千万不能干出惹众怒的事。
......
4月17号,唐参第三次来看何树,并且告诉他下个星期就换地方了。
这让何树一整天心情都有些焦躁不安。
他不知道那个叫做陈河的人性格如何,如果很难接触的话,那怎么才能跟他搞好关系?让他信任自已?
如果陈河像24号那样好说话就好了,但想想也知道不可能。
还有一想到就要跟24号大哥道别了,何树也是有点不舍。
他真希望24号也是被冤枉的,这样以后等他出狱了,一定会联系他,跟他做朋友。
回间号后,何树一切如常。
24号主动问他:“这都提审三次了,什么时候能有个结果?”
“大哥,有结果的话,我可能就要走了。”
24号拍拍何树肩膀:“这破地方你还舍不得怎么的?”
“要是无罪释放最好,要是判了,那去监狱也比在这里强。”
“为什么?”何树不解,监狱比看守所好?
“在监狱里至少还有个刑期,有个盼头,在这里只要没审判,那就没个头..”
何树点点头,原来如此。
“我感觉你这案子又不复杂,应该快了。”
“希望能有个好结果吧。”
24号又翻出一颗糖塞给了何树:“等你离开这儿,咱哥俩以后估计也没什么机会见了。”
“你小子记住一句话,天上不会掉馅饼,以后哪怕你日子再难,再缺钱,也别走任何捷径。”
何树握着糖,重重点头:“哥,我记住了。”
不知为什么,何树这一刻在24号身上感觉到了一种落寞。
他不由得问道:“哥,那你为什么要犯法?”
这已经是何树第二次问他这个问题了。
24号瞥了他一眼:“哥再教你一句话啊,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