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死,他只是生我的气了,我要去找他......”

她跌跌撞撞地往外走,输液管被扯得笔直,手背上的针头被硬生生拽了出来,血珠顺着手臂往下淌,她却像感觉不到疼,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带他回家。

许宴初连忙伸手去扶,却被她一把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