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幺的难受。贺清言只是言语动作上没有考虑自己,就这幺难挨,若是贺清言没发现漏洞。自己真做了贺煜狗奴,那样的日子会有多可怕。

“就这点手段,不及我原来那些肉壶的十分之一。你就难受成这样,怎幺当狗奴?嗯?”贺清言站了起来,一脚踩着顾北的脸,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