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禁锢我的手腕,一只手捏着我的膝盖轻巧的分开。
我的骨头,在他手中一直都是那么脆弱渺小。
感受到他一寸寸的楔入我的身体,那种艰涩的痛让身体不自觉的发抖,他俯身压下来,捏着我的下巴问道:“在意什么?说。”
“没、没什么……我不在意了……”这种艰涩的痛让我头皮发麻,哪里还有余力回答他的问话?
“……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你还需要在意什么?”他的声音仿佛带着毒药,一点点洒在心口的伤上。
我哭得鼻子堵住、还承受着他狂暴的楔入,想要张口呼吸,却又被他狂暴的擭住唇舌,稀薄的空气和交融的唾液呛得我仿佛溺水濒死的人。
我真的不明白,把我折腾成这样,他还有什么快*感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