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婳咬着唇,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她认命地在污水里浮沉,指尖在冰冷的泥水里一遍遍摸索。脏水顺着袖口灌进去,冻得指尖僵硬发麻,几乎失去知觉。
沈惊叙就站在池边,冷眼看着她一次次弯腰、呛水,喉结滚动了几下。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跳进水里把人拉上来,可脑子里闪过向晚晴哭红的眼睛,终究只是攥紧了拳。
从天亮到天黑,直到沈父沈母快要回来时,姜婳才终于摸到了那枚戒指。
她再熟悉不过的款式,上辈子,沈惊叙就是用它向自己求的婚。
她冻得嘴唇发紫,浑身失了血色,裸露的皮肤上泛着冻伤的青紫,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快没了。
她攥着戒指,一步步挪到沈惊叙的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里面的调笑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