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里大多是各种花边新闻,或者就是谢予洲和谢家的成长史,还有谢予洲的一些生平资料,夏漫没在里面找到有关谢予洲还信佛的事,看了会儿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就没看了。
她躺在床上有些无聊,翻个身看到旁边架子上放着佛经,又随便拿了本过来看。
夏漫没有研究过这些,上面的文艺晦涩难懂,她看了一会儿就有些犯困,不知不觉就握着佛经睡了过去。
另一边,谢予洲和主持交流完,就回后院禅房找夏漫,他来的时候夏漫已经睡着了,手里的佛经有一半在床外,剩下一半被夏漫松松垮垮拿在手里,随时都要掉出去。
谢予洲放轻脚步,走到夏漫面前,弯腰从她手里把佛经抽出来放在一边。
刚放下,夏漫突然睁开眼睛,下意识坐起身,看见是谢予洲愣了下,然后下床,站在他面前质问:“谢予洲你终于出现了!”
谢予洲眉梢挑了下,嗯了一声:“怎么了?”
夏漫睁大眼睛看他,生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还问我怎么了?好端端的玩什么消失?走了不跟我说一声,还莫名其妙把我带到这里来,你有没有问过我的意见,什么都要你助理还告诉我。”
她叉着腰,气呼呼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可爱。
谢予洲耐心等她说完,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又给她倒了一杯水:“说累了,喝口水。”
夏漫接过仰头喝了几口,又皱眉:“不要岔开话题。”
但脸上的表情松了松,显然是消气了不少。
等夏漫缓过来了,谢予洲才开口:“我每年都会来这边,不是突然过来的,这里适合修身养性,清洗一下戾气。”
夏漫听完似懂非懂,虽然她不信佛,但确实有听过,佛门清净之地,会净化人们身上的戾气什么的。
她没多问,哦了一声之后才问:“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过两天就可以走了,”谢予洲淡淡道,视线落在夏漫身上。
她哦了一声,没说什么。
“你想离开吗?”谢予洲反问,“如果想回去,我让林决先送你回去。”
夏漫想了下,摇摇头:“算了,我在这边陪你吧。”
她这句话说完,谢予洲脸上的冷淡明显好了几分,唇角勾了下,嗯了一声,笑了下同意了。
夏漫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抬眸对上谢予洲的眼睛,又别开头,有些生硬的解释:“你不要想太多,我这几天事情多我也心烦,我也需要修身养性,不是为了来陪你。”
“好。”谢予洲嗓音里带着笑意,没有拆穿夏漫。
天色减暗,房间里没有开灯,床上的被子乱成一团,班纯就趴在里面打游戏,时不时还能听见她出声骂两句队友。
她身上就穿了件单薄的睡袍,一边的肩带往下滑,她也不在意,外面巨大的金丝笼没上锁,依旧原封不动的存在在房间里。
班纯皱眉,手指在手机上不停操作,语气有些不耐烦:“推塔啊,野区是有你们亲人吗那么舍不得出来。”
班纯极限操作了几波,最后还是输了,她生气的把几个队友挨个举报了遍,正准备开下一班,班瑜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喂,”班纯接通电话,懒洋洋翻身打了个哈欠。
“你最近在在干嘛?不会又在哪个酒吧舍不得离开了吧?”班瑜语气严肃,“你都多久没回来了,就记得在外面野,也不回家看看爸爸妈妈。”
班纯蹙眉,有些兴致缺缺的模样:“哥。你打电话来不会只是为了说这些吧?”
“不然呢?你不会觉得这是小事吧?你一个女孩子家家不想家,你想干嘛?都跟你说了让你收敛点。”
“你这个月的花销怎么又那么离谱?你一天天都在外面干什么?”
班纯一开始还有点耐心听班瑜说话,但是听到后面班瑜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她便不耐烦了。
那头班瑜还在继续,班纯不耐烦的打断他:“差不多得了,叫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