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跟前半蹲下来,伸出一只手扶着她的手臂,垂眸视线跟她平视。

对视几秒,他又笑了下,没有给出答案,只是问,

“这是什么花?”

“嗯?”夏漫一条膝盖原本已经跪的有些发麻,但好在谢予洲伸手扶着,她大半个身子力气都倚在他身上,听见这个问题还有点懵,“弗洛伊德玫瑰。”

“弗洛伊德?”谢予洲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很低缓地笑了一声,伸手捻了捻花瓣,抬起眼静静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