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前面安静当透明人的林决识趣的把挡板升上来,这个狭小的空间就彻底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夏漫皱眉,谢予洲想要亲她,被她抬手挡了挡:“你干嘛?”

她想下去,但是谢予洲不让,扣在腰上的手警告似的往下捏了捏,漆黑的视线落在夏漫身上,里面的情绪若有若无的萦绕在周围。

夏漫身子僵了下,周围全是谢予洲身上微凉泛苦的味道,她没再动,转而说起其他的事:“我还没问你,订婚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要订婚了?”

“漫漫真的不知道吗?”谢予洲垂眸,手指摩挲上腰上的布料,嘴角含着一抹笑意,挑着眉,极具暗示性的动作撩得夏漫有些腰软。

“我为什么会知道?”夏漫绷着脸,努力装作面无表情的样子。

谢予洲笑了下,趁她没注意在她唇上落了一个很轻很快的吻,等夏漫反应过来的时候,谢予洲就开口了:“你这么说,是不是不想负责?”

夏漫愣了下,别开目光,有些心虚,面不改色继续开口:“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快。”

“一点也不快,”谢予洲又吻了吻她,“还是说你不想嫁给我?嗯?”

夏漫沉默,垂眸也不知道在哪里。

谢予洲眼神微深,占有欲和侵略性在眼底蔓延开,扣在腰上的手忽然用力,把夏漫逼向自己,然后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我的漫漫真是只坏蝴蝶。”

话音落下,谢予洲便堵住她的唇,所有的话全部变成呜咽和布料摩挲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暧昧。

……

夏漫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

她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身上还有些软,她揉着脑袋起身,雪白的衬衫顺着一边的肩膀滑落,上面还有个很清晰的齿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