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漫下最后一阶梯子,视线一转,就看见楼下佣人排开,恭敬的站在餐桌相册,管家带头站在中间,看见夏漫下楼,脸上的笑容变得慈祥,微微躬身:“家主夫人。”
“家主夫人。”身后的佣人也跟着管家一起喊,态度恭敬。
夏漫:“……”
夏漫被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自己误入了什么旧时期的欧洲贵族家庭。
她嘴角抽了下,扯出一抹弧度,让那么大年纪的老人给她鞠躬,她有些受不住,摆摆手拒绝道:“不用叫我夫人,叫我名字就好。”
威廉管家点头,笑容不变:“好的夫人。”
夏漫:“……”
似是察觉到夏漫脸色不对,威廉又继续补充:“这是家主吩咐的,说夫人你是这里的第二个主子,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们。”
夏漫有些心累,也懒得和管家继续争辩了。
她正要在餐桌前面坐下,离她最近的佣人忽然伸手,帮她把椅子拉出来,然后恭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夏漫闭目,还是没有说什么,有些不自在的坐在座位上。
很快厨房那边饭菜就好了,一道接着一道,几乎摆满了桌子,各种类型的都有,食物的香味充斥在周围,夏漫有些饿了,拿起筷子就准备开吃。
一旁的女佣上前一步,拿着公筷给夏漫布菜。她愣了下,拒绝,“不用帮我弄,你们去忙你们的。”
女佣为难的看了眼夏漫,又去看管家,管家摇头,女佣就退下了。
夏漫吃了几口就没有食欲了。
主要是后面有这么一堆人守着,即便她不回头,也能感觉到不少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让她很不自在。
夏漫把刀叉放下,起身在大厅里扫了一眼,皱眉道,
“不想吃了,谢予洲在哪里?”
几个佣人面面相觑没有说话。
管家低头,微笑开口,“家主现在在地下室运动,夫人想去的话我让人带您过去。”
运动???
才飞了十来个小时的航班飞机,都没休息就运动?
夏漫皱眉,嗯了一声,起身。
威廉管家朝着旁边的女佣使了个眼色,让身旁的女佣带着夏漫过去。
夏漫跟着女佣一路沿着高级大理石地板往前,古堡建筑时间久远,但后期经过修缮,头顶的吊灯和墙壁上的欧洲上世纪贵族壁画都十分的具有年代感。
沿着走廊一路往前,女佣在一扇双开门的地下室大门前停下脚步,稍稍弯腰开口,
“家主就在里面。”
夏漫愣了下,狐疑的看了眼地下室的们,直接推开门走进去。
地下室沿着楼梯往下,只有一盏灯在地下室正中间的,光线往四周的黑暗里衍生。
没有看见谢予洲的人,只隐隐听见传来什么声响,越往里面走,声音就越清楚,像是拳头重重打在什么上的声音,光听就知道很用力。
夏漫视野开阔,才看清不远处的场景。
那是一个拳击台,周围站了一些人,身上或轻或重的有一些伤口,光裸着上半身流着汗,看起来像是刚从上面下来不久,目光又是敬佩又是害怕的落在台上。
谢予洲同样裸着上身,只不过比起其他人的肌肉夸张,他相比之下显得更加匀称,却并不瘦弱,反而力量感十足,每一次挥出去的拳头一点也不逊于台上和他对决的人。
夏漫站在几米之外,怔怔的看着不远处的谢予洲。
汗珠顺着额角往下滑落,棱角分明的脸庞在灯下更显得俊美非常,身上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鼓起,荷尔蒙爆棚。
谢予洲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漆黑的视线落在前面的对手上时充满了锐利和冷酷,戴着黑色拳套的手一下接一下挥在那个人身上,打得人节节败退。
狠辣,无情。
夏漫几乎是第一时间想到这个词,这样的谢予洲就仿佛是传说中那个人一样,比神明清贵俊美,却又像从渊底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