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洲弯唇,在夏漫旁边坐在,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亲昵的捏了捏她的脸:“没有。”
“你真的以为我又要囚禁你?”
夏漫点头,一本正经的开口:“这不怪我,毕竟你有前科。”
谢予洲低低笑出声,漆黑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带着一股莫名的势在必得:“漫漫,我从来没有想真的囚禁你。”
“上一次在山顶别墅,如果我不松手,你以为凭着班纯那点伎俩,能把你带走?”
夏漫抿唇,盯着谢予洲。
她虽然没有开口,却是知道谢予洲没有吓唬她。
两个人视线对视了一会儿,夏漫率先移开视线,有些害怕。
谢予洲却不让她躲开,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笑了下,看似随意的开口:“怕了?”
夏漫点头,顿了下,又摇摇头。
谢予洲勾唇,也不细问她是什么意思,低头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下。
微风和煦,阳光不燥。夏漫闭上眼睛,很轻的回应的谢予洲的这个吻。
入夜,华灯初上。
巨大的直升机停在草坪上,夏漫和谢予洲从别墅里出来,目光频频落在谢予洲身上。
谢予洲注意到,看向夏漫,眉梢挑了下:“怎么?舍不得走?”
夏漫摇摇头,谢予洲就晚上就可以回去,没想到他们真的就晚上走了,她想到白天谢予洲说的,心里有些复杂。
上了飞机,谢予洲把她的手机还给她,夏漫接过看了眼,忍不住开口:“班纯去哪里了?”
谢予洲淡淡扫了她一眼:“她没事,我只是把她交给了能管住她的人了。”
“谁啊?”
夏漫有些意外,班纯这个小霸王,班父班母都管不住的人,还有谁能管住报纯?
“你回去自己问她。”
夏漫哦了一声,半信半疑的,但也没再继续问。
飞机飞入云层,缓缓往京北的方向飞去。
与此同时,京北。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床头一盏台灯亮着,班纯晕乎乎醒过来,眼神迷茫了看了眼周围,然后掀开被子下床。
床头有一件叠好的衬衫,班纯拿起随便套在身上,露出的胳膊上,还有胸膛,凡是能看见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各种痕迹,明眼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班纯皱眉,拢了拢身上的衣服,然后下楼。
她倒了一杯水,找到自己的手机,上面各种消息,大多都是约她出来玩的问她在哪里的。
班纯看了眼就没管,找到自己的高跟鞋和包,就准备离开。
还没到门口,门就打开了,班纯心跳慢了半拍,下意识站直身子,紧张的看着从外面进来的人。
南祈野身上穿着黑色暗纹的盘扣衬衫,手指间缠绕着一串木质佛珠,脸上表情冷淡,分明是一身佛性儒雅的打扮,眉宇间却隐隐透着几分野性。
班纯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眨眨眼,有些怂又乖巧的样子:“舅舅,晚上好。”
南祈野冷笑了声,瞥见班纯手上的包和鞋子,眉梢挑了下,语气冷冷的:“被我收拾了三天,下床了还是学不乖。”
班纯:“……”
绕是班纯风月场所浪习惯了,听见南祈野这句话,还是下意识脸颊泛红。
她眨眨眼,也不喊舅舅了,看见南祈野拨弄珠串的动作,忽然笑得像是狐狸似的开口:“你破戒了,还好意思说我?”
南祈野手指顿了下,目光落在班纯身上,幽幽的带着点侵略性和其他东西。
班纯对他这个眼神太熟悉了,怂了下。
南祈野表情未变,手指落在扣子上,慢条斯理解开扣子,然后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转身放到一边的架子上。
他转身的时候,班纯看见了他后背的水墨色的黑白白鹤纹身,从背后一直蔓延到左边的肩膀上,几乎占了半个后背。
班纯多看了两眼,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