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想说什么？”

南祈野先开口，淡淡的语气脸色一片坦然，倒显得清虚反应过头了。

他轻咳了两声，拂尘甩得有些快：“你这什么情况？刚才骂……电话里那小姑娘是谁？她说的是真的吗？”

南祈野垂眸，面不改色开口：“嗯，是真的。”

清虚瞪大眼睛，“那她说的那些……”虎狼之词……

南祈野不咸不淡，平淡地说，“情趣。”

清虚沉默几秒，随后往前走了几步靠近几分，围着南祈野打了一圈转，震惊地盯着南祈野：“你是我小师弟吗？”

南祈野没说话，不动声色地转动手上的珠串。

清虚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腾起来的种种不解和讶异，只干笑了一声，“不是我说，师弟啊，我平时怎么没看出来你骨子里还有点逆反心理。”

清虚选择了含蓄的说法，毕竟南祈野平时在他面前，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平日里不是一个人待着，就是不知道跑哪去了，也没看见他对什么有过多的反应。

搞得清虚一度以为他这个师弟真的六根清净了。

但今天这通电话，还有那边女人的话，简直让他震碎三观。

不过等等，

清虚又走来走去，越想心里越惊，又看见南祈野手上被他拨弄着的佛珠，眉头蹙了下，拂尘甩得凌乱：“师弟，你还记得自己是个道士吗？手上天天拿着佛家的东西就算了，两边的道都没能让你看破世俗红尘吗？”

南祈野手指顿了下，淡淡看向清虚。

他指腹摩挲着珠串，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师兄，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我六根不清净，已经不配当道观的小师叔了。”

清虚怔了怔，一下子噎住。

南祈野却没再说什么，目光放空，像是在看佛珠，又像是在透过佛珠想别的东西。

次日，天刚亮。

夏漫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一阵尖叫声。

她还没睁开眼睛，卧室门就被推开，然后汤圆跳上床，在她枕头上甩着尾巴撒娇。

沈甜冲进来，根本不给夏漫反应的时间，捏着她的肩膀把她晃醒，表情复杂，一会儿震惊一会儿兴奋的。

“漫漫姐！你怎么还在睡！你快起来！！大事！有大事发生！！”

夏漫被晃醒，许是被沈甜吵的，汤圆也在她耳边不停的叫，吵得夏漫不得不睁开眼睛，还没看清沈甜的表情，就见她举着手机怼到夏漫面前：“漫漫姐！”

“怎么了怎么了？”

夏漫打了个哈欠，靠在床上揉了两把汤圆。

“就是，哎呀就是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漫：“……”

“别吵，”夏漫捂着耳朵有些头疼，等沈甜声音停下后，她看着她上蹿下跳的样子，还有旁边快按不住的汤圆，面无表情开口：“你们两个灵魂互换了？”

“不是！漫漫姐！你上热搜了！”

“……”夏漫沉默了两秒，有些无语，“就这？”

“我上热搜又不是一天两天的，没事热搜我家的，我习惯了。”

之前也有追求者排面太大被闹上热搜，一开始的时候还有网友关注，甚至还有黑粉，说夏漫又不是明星，就不用占用公共资源。

后来时间久了，网友们就麻木了，甚至还有闲得无聊的下赌，赌夏漫的下一个追求者有多大的排面。

夏漫习以为常，顺了顺头发下床：“你就为了这点事大早上发疯把我叫醒？你信不信我扣你工资？”

夏漫吓唬完沈甜就去洗漱，沈甜眨眨眼，看着夏漫的背影追上去，一直追进洗手间。

夏漫正在刷牙，瞥了她一眼没反应。

沈甜深呼吸一口气，勉强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兴奋：“漫漫姐，上热搜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和谁上热搜？”

夏漫敷衍的点了两下头：“这是又是陈家的还是张家的？”

“都不是！你肯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