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不时需要为厉父调养身体,安梓溪在厉家的老宅里碰见过厉泽睿好几次,每见一次,对男人的渴望便又深了一层。他从没肖想过什么厉夫人的位置,毕竟虽然和丈夫的生活平平淡淡,但这才是他理想中的生活。他只是想和男人能有个春宵一刻,解解自己压抑许久的对激情性爱的渴望罢了,而厉泽睿无疑是最好的对象。
英俊的样貌自不必说,安梓溪为此着迷的还有那种矛盾又迷人的气质,他总觉得厉泽睿并不是表面上看来的那般禁欲。而胯下的阳物哪怕只是蛰伏着,他也能看出一旦勃起涨大便是能让骚货们欲仙欲死的孽根。
但因着自己已经嫁为人夫,且男人总是一副对钟子卿以外的人严肃自持的模样,又加之寻不到好机会,种种原因之下,安梓溪都没能成功地和男人春风一度。他颇为遗憾了许久,直到已经生下第一个宝宝全身心投入照顾后才渐渐淡下了心思。却没想到,机会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了眼前。
这段时间恰逢丈夫出差,安梓溪也无可奈何地被迫旱了好几天,早就饥渴到不行了。而本该淡下去的蠢蠢欲动的渴望在听到有这么绝妙的机会后,更是直接压制不住地反弹了起来。在见到男人那一刻起,他就差点软了双腿,骚逼湿得一塌糊涂,奶子更是鼓鼓胀胀得发痒发疼,恨不得能让男人赶紧吸上一吸,解了这难言的痛楚。
直到刚刚,心底的欲望到达了一个顶峰,他终于是忍不住地将厉泽睿推到墙边,热切地又闻又舔他心心念念已久的粗大肉刃。
厉泽睿被突如其来地一推,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想要推开身下的人儿,便被安梓溪大胆狂热的动作弄得爽到头皮发麻,推拒的动作也不自觉变成了迎合的样子,右手按在医生的后脑勺,微微使力往自己的裆部上按压摩擦。对只有一墙之隔,还躺在病床上昏睡的爱人的心疼和爱意也逐渐被浓烈的欲望给替代。
安梓溪兴奋到了极点,清秀漂亮的脸蛋浮起一大片红晕,眼眸含泪,使劲嗅闻男人浓烈的鸡巴味,然后伸出软乎的小舌,隔着薄薄一层内裤布料,甚至带着一丝虔诚,一丝不苟地舔舐起来。
“好棒……居然真的舔到了厉先生的大鸡巴……呜……味道真的好喜欢……”安梓溪终于舔吃到了肖想已久的大鸡巴,强烈的快感顿时袭遍全身,嘴里的唾液快速分泌,多到甚至顺着唇角流了下来。浑身上下更是兴奋得直颤,骚屁股不由自主地晃荡起来,奶子也越发鼓胀,仿佛要炸开一般,只怕下一秒就要喷溅出奶水。
他的舌头柔软又灵活,即使隔着一片薄薄的布料依然把厉泽睿舔得爽利无比,仰头粗喘,按着医生的手劲都不自觉大了一些。很快,男人的内裤便被舔舐得湿漉漉的,布料紧紧贴在男人已经勃起的巨物上,将这根无比凶悍的粗大鸡巴勾勒得极为骇人,甚至连上头盘桓的鼓胀青筋都清晰可见。
蛰伏的巨龙已然苏醒,彻底勃起挺立了起来,内裤压根包不住这根硕大的凶器,在内裤边缘探出一个头来,饱满的紫红色肉冠大如鹅蛋,马眼处顶着几滴精水,完全能勾得浪货荡妇们当场发骚。安梓溪见此急红了眼,双手迫不及待地将男人的内裤彻底扒下,被束缚已久的巨屌直直弹跳出来,“啪”地一声巨响打在了安梓溪满是饥渴的脸蛋上,留下了一道不浅的红痕。
安梓溪被这强有力的大屌一时间给打懵了,双眼露出一丝迷茫,随即立马反应过来,双手握着极粗大的性器往自己的脸蛋拍打着,脸上写满了“还要大鸡巴鞭打”的热切,视线直直黏在男人的鸡巴上撕都撕不开,目露渴望地骚叫:“厉先生……要厉先生的大鸡巴狠狠鞭打小溪,教训我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好喜欢…爱死厉先生的大鸡巴了呜……”
厉泽睿被安梓溪的骚劲给惊得暗暗咂舌,没有想到看着外表清秀纯洁的医生居然可以骚成这样,而爱人仅就一墙之隔,比起之前,几乎是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出轨,顿时生起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他也就不客气了。男人暗暗想着,顿时就好像睁开了什么束缚一般,目露凶光,右手握住自己粗长硬挺的大屌,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