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便想带着夫人回娘家,夫人没有同意。那天老爷又发了酒疯,将我们赶了出去,后来……后来吴忧小姐便被老爷害死了。”
芳林并不知道,推倒吴忧的,不是王之然,她冲进去的时候,吴忧小姐已经躺在夫人的怀里不省人事,而夫人,嘴里喃喃着是老爷推了人。
顾晏之:“那么在你看来,王之然并不是如外人所知那般,是个谦谦君子,对吗?”
“是,老爷人前人后,本来都是温和的,可是开始酗酒后,他便只是个伪君子。他毒打夫人,对两个孩子也不留情面,夫人为了保护公子、小姐,身上有很多的伤。”
顾晏之朗声:“大人,由此可见,人证物证俱在,吴愁遭受王之然虐打,是一早有之,那么王之然的为人,他之后对邻里表现出来的宠爱妻子的态度,就有诸多疑点。”
程挚一脸正气:“继续传证人。”
后面上来的,是牢房衙役与一个官差。
顾晏之走过去:“这位牢房的大哥,请问你是否能够作证,吴愁曾在清远县牢房,被施以酷刑?”
牢房衙役老曾觑了一眼刘县令,很快移开目光。
“是,我在衙门当了三十年的狱卒,是清远县本地人,很多人都识得我。之前对吴愁用过刑的狱卒都写了文书,证言在此。”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早就备好的纸,上面是好多人的签字画押,便是用来证明吴愁曾被用刑。
顾晏之噙着冷笑,将纸送到程挚的面前。
她转过身来,又问那官差:“你是衙门的官差?可能证明庄大仁与吴直的关系?”
“是,我是薛洋,在清远县县衙当了十年官差。我能证明那庄大仁与吴直有旧,他来我们清远县就是来投靠吴直的。衙门有缺,吴直就安排他顶了空位,那庄大仁来了一天,后面就没有再来衙门,我问过吴直,他只说是县令大人有令,命令庄大仁出去办事了。”
“你满口胡言!”
刘县令在上方咆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