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没有失态,丝毫没有喝醉的表现。
他连忙将人扶下楼上了马车,眼中止不住担心:“主子今夜何故来寻醉,以往属下也未见您如此。”
萧傅晏靠在榻上,微微闭着的眼睁开,一片猩红。
过了许久才呢喃道:“本王有悔......”
千羿听清了,一怔:“主子后悔什么?”
“本王当初就该,每一年都给她过生辰。”
马车颠簸,他难受地皱了皱眉,缓缓说着,呼出一口气。
这个“她”是谁?
还能是谁,千羿稳住心绪,装作不在意问道:“主子怎的忽然想起这个。”
萧傅晏抬起手紧紧捏了捏疲惫的眉眼:“之前只在她及笄礼那年庆祝了生辰,以后......却只能给她过忌日了。”
“忌日”俩字让他心口狠狠一疼。
千羿紧抿着唇,没有作声。
他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