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就全都闲下来了。

那时候叔也才五十多岁吧,婶子就更年轻了,四十出头而已。

你说你们两个那时也算壮年,咋就舍得让个孩子养家?”

丁父脸色铁青,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窘迫的,一时竟搭不上话来。

丁母只哭着解释,“不是的,我们咋能舍得吗?他爸那时候天天干活伤了腰,不能干重活,后来才歇下的。

我那时也因为小凤太小,需要有人照看......”

“摆摊修鞋又不是啥重活,小凤现在都上初中了也不需要人看,那咋就不能干了呢?”王连兵疑惑道。

“叔,你修个鞋子,不管挣多挣少吧,有个旱涝保收的,丁毅那边负担总要轻些。

还有婶子,就周瑞她姑给你介绍的那个照顾老人的活,你不知道后头多少人跟着抢呢,也就是因为看在丁毅的面子,她姑才把这活给了你。

你想啊,每天也就是做顿午饭,然后陪陪老人,其他的也不用你干,就能管你一顿午饭,一天还给五毛钱。

这一个月下来,给家里省了粮食不说,还能赚十五块钱呢。

你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可是闲不来钱的啊。

十五块钱,小凤一学期的书本费都绰绰有余了呀。”

丁父,“......”

还是丁母会辩驳,“连兵啊,不是这样的,我跟你叔一开始也没想到这些,就是那天丁毅带小陈来家里吃午饭,过后他就大变样了。

回来就让你叔摆鞋摊,让我去上门照顾老人,还对小凤发火。

我跟你叔就担心他受刺激了,我们压根就没往别处想,真的。”

“是受刺激了呀。”周瑞道,“不过,不是被小陈刺激的,是被你们家人。